李夏礼挠了挠头,他代入了下自己,如果自己的战马丢了,也是挺伤心的,阮疏的心里也定不好受。

“我再帮你找找,如若实在找不到,”李夏礼咬了咬牙,痛心疾首道:“实在找不到,就用我的战马作为赔偿。”

语毕,李夏礼就如一阵风掠过,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徒留阮疏在偌大的帐篷里,如同蠕虫被捆得严严实实,阮疏无语望天,耳边裹了层膜似得,昏昏沉沉,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梦里,她见到谢怀瑜笑吟吟地望着她,手上的红绳夺目,猩红色的眼里隐藏着无数的爱恨癫狂,他朝阮疏走了过来,阮疏想跑,却被魇住了,她无法动弹,而随着谢怀瑜的靠近。

巫师、了悟、谢宇也从各个方向走了过来,而他们之后,还有无数看不清面孔的人跟在谢怀瑜的身后。

谢怀瑜停在了她的面前,扼住她的喉咙,随后给了她一个冰冷窒息的吻。

氧气缺失所带来的眩晕感也随之到来,猛地睁开双眼,只见些微的白光从帐篷外传送进来。

她直接睡了一晚。

她忡愣地望着帐篷顶部,毡毛所做的篷顶,有着繁复的红莲图案,阮疏瞧着,总觉得有一团无尽的活火在头顶上燃烧。

如果在穿越前,如果谁告诉她,给她条红绳,说谁被绑上红绳,谁就是她的裙下之臣。

作为母胎单身的党员,阮疏一定会打电话举报说有人在搞迷信,但现在她都要被人搞了,人生还真是一盆狗血。

“睡醒了吗?”

清脆的铃铛声和话语一同落下,阮疏侧过头,能看到对方的赤足一步步迈向自己。

巫师的皮肤很白,脚上的青筋纹路都透了出来,阮疏因为经过了好几次的洗筋伐髓,五感早就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