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惊慌,却还是强自镇定,他咬牙,湿漉漉的眼睛紧紧盯着唐元的手,眸中的警惕格外引人瞩目。
“有防范意识,很好。”唐元单手制止住他的反抗,不容分说地扯下了他的衬衣。
然后事实证明,兔子也是会咬人的。
“嘶——你下口轻点。”唐元扒下顾清尘的衣服,吹了吹手上渗出血丝的牙印,瞥了眼顾清尘瘦弱的上肢,叹道:“乖乖,我对你钱包的兴趣可比你的身体的兴趣大多了。”
她走出去取了件衬衣,然后三下五除二的给顾清尘简单处理了下卫生问题。
把顾清尘抱上床,掖好被角,唐元才如释重负的拉上门离开。
“晚安。”
一切又复归黑暗,只余下一盏橘黄色的小灯在床头亮着。
青草味道的床铺里飘散着一丝不易捕捉的玫瑰香气,顾清尘将脸埋到枕头里,手颤颤巍巍的摸着发烫的oga腺体。
这是他成年以来,第一次生理上的悸动。
对象是一个相当自我的女流氓。
翌日。
唐元五点就睁开了眼,托吸血鬼的福,她的生物钟现在都还是紊乱的。
既然起得早,就要让时间得到有效的利用。
唐元起身将别墅里的那些枯败的花朵全部打包扔了出去,客厅里全是绘画的工具,唐元垒到另一边,她挫败地望着别墅。
头疼。
与唐元的失眠相比,顾清尘算是做了个香甜的好梦。
他梦到自己的双腿健全,在玫瑰花丛里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