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天丧得宛若一只废鸟：“所以你的意思是，一直以来我都误解了？”

大长老看着他颓丧的样子，不忍心打击得太过，干咳了一声，道：“其实所有的感情都是互通的，只要有恰当的机会，深厚的主宠情也能转变为爱情。”

沈云天的脸色这才亮了一点点。

大长老看了眼他，神情变得更严肃了些：“比起这个，我更想问大人一句，你对于艾老板，真的是喜欢吗？”

沈云天愣了愣。

大长老和蔼而又慈祥地看着他，眼里闪烁着老人独有的智慧光芒：“不仅是艾老板，大人你也要想清楚，你对于艾老板是想和他一起一辈子，还是在一起一辈子呢？”

沈云天：“……有区别吗？”

大长老笑了笑，摇了摇头道：“等你知道我在问什么，你也就想明白了。”

沈云天皱了皱眉，垂下眼睑，开始认真地思考。

半小时后……

沈云天实在按捺不住，跑过去骚扰大长老：“喂，你的那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长老正忙着教小竹子们叠罗汉，闻言头都没回：“什么问题？”

——他早把之前口嗨的那个问题给忘了。

沈云天别别扭扭道：“就是那个一辈子还有一辈子什么的。”

大长老逗小孩的手一顿，扫了他一眼，指着竹子精们沉吟道：“这样吧，你帮我来带他们一下午。”

沈云天：？

“或许你自己带过小孩，就能明白老板看人和看鸟的不同态度。”大长老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

沈云天闷闷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