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赵启兰出现的这段时间里，她就已经把赵启兰可能会询问她的问题，琢磨的滚瓜烂熟，回答赵启兰的提问，简直比当初进入公司的面试还紧张。

“嗯。”赵启兰点点头，“赵如意这段时间做了什么？”

程晰说的这些公司的项目进展，其实钟欣妍都通过电子邮件向她汇报过，她现在更关心的是赵如意在这些项目之中的作用。

是不是都是钟欣妍操作的，赵如意只是捡一个顺手的便宜。

程晰不是钟欣妍，哪敢当着董事长的面去说赵如意的坏话，想了一下，很流畅的回答道，“赵总这段时间很忙的，像这个最美厨娘大赛，就是他架设的大构局，山南的麟天集团那边，也是他谈下来的大项目，金港的林华源先生的注资，也是由他谈下来的，包括他今天下午，还亲自领队，去给东湖的特殊教育学校送去许多衣服和礼物，打造我们威豪酒店管理公司的形象……”

被赵启兰盯着，程晰一口气说道。

“呵呵，真有这么好吗？”赵启兰怀疑的望着程晰，“被你说的这么好，这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赵如意？”

程晰脸色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回答赵启兰的询问的时候，确实有一些粉饰的成分，但也没有说假话，具体的操作是她和钟欣妍去完成，而设想、构想、初期洽谈……都是赵如意做的。

不论是吴家村的拆迁也好，钱杭市的那块地皮也好，没有赵如意，肯定做不到现在这样。

“爸爸很好的！”坐在赵启兰臂弯里的赵小宝，忽然替赵如意争辩说道。

赵启兰笑了笑，“爸爸怎么好了？”

“爸爸今天来幼儿园接我，还给我们做饭呢！”赵小宝伸长细细的脖子，嗲声嗲气说道，她看到赵启兰似乎不信，又赶紧补充说道，“爸爸还经常带我出去玩！”

赵启兰见到赵小宝这样偏袒赵如意，相信她已经被赵如意收买，捏捏她的小脸，问程晰，“如意有没有经常去看赵天越？”

“经常有去，好像每个周末都去的吧。”程晰小心的回答道。

赵启兰问她公司的事情，她还能够顺畅回答，询问这些私事，她就有些心虚。看样子，董事长赵启兰觉得她和赵如意的私人关系也很亲密……不知道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