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大,”懵猪伟附和道:“更郁闷的是这里除了蚊子,连老鼠都找不到个母的。操……”
“哈哈哈哈……”
四人狂笑起来,声震四壁。
“老大,李刀,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也说来让我们听听。正他奶奶的无比无聊郁闷呢。”
吊眼四和阿拉鬼的声音从铁门外传来,惹得四人笑得更狂。
“懵猪伟饥渴到正在强奸母蚊子呢,你们要不要学一手解决问题?放风后我叫他教你们。”
李刀走近铁门向外面吼起来。整个监栋刹时笑声一片,几秒钟后又夹杂着数声惨叫和吊眼四他们的怒喝:“妈的,别人笑你也笑,找死啊。”
“哈哈哈哈哈……”
笑声少了些,却更加疯狂。
大铁门一响,管教的怒吼传来:“都皮痒了是不……”
笑声嘎然而止,各室大哥们躲到棉被里继续狂放,老丁们只能拼命捂着自己的嘴巴呜呜出声……
不知道是过年的空气中烟花炮竹的硫磺气味太浓还是怎的,看守所牢头们的热情与火气空前高涨,每天都有老丁被欺负,跟着牢头们又被管教或武警欺负,然后又是敲着破脸盘游监,接着就是禁闭。
就这样,每日必有的残酷游戏变成了广大狱犯们“欢度春节”的慰问演出,也让白向云长多了一项见识。
三天后,在军队的时候经历了无数次野外生存训练的白向云已经完全适应了看守所的生活。没有东西打发无聊,欺负老丁他又觉得胜之不武,就磨管教们借书报给看,当然他也成条成条的高档烟塞给他们。
可能是管教们都被他的烟给熏晕了头吧,反正这监栋的犯人们在原则的范围内自由度越来越大了——至少对于几个大哥级的人来说是如此。
翻了三天报纸,白向云并没找到关于自己的八卦,心中不由松了口气,对高凡的帮助更是感激无比。要不是他,凭自己在社会上的身份地位,肯定逃不过狗仔队的毒眼毒手毒笔。
李刀也未食言,在昨天就叫外面的马仔在香格里拉订了桌三千八百八十八的酒席,叫管教送进来为白向云“接风”。看来他是真的对这夺了他位置的老大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