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还想要知道什么?”张玉成问道。
“很多,最好把您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我”
“那两个抢劫犯都已经死了。”张玉成淡淡的说道。
“不,还有人没死。”楚景言看着张玉成说道,“还有一些该死的人,一个都没死。”
张玉成眼睛里迸发出了及其浓烈的色彩,问道:“查出来又能怎么样,把他们全杀了?”
“我的父母总不能死的不明不白。”楚景言说道。
一个心怀鬼胎,一个心知肚明,所以说起来来很顺利和隐晦,张玉成能知道那两个抢劫犯的横死是他楚景言动的手,那就说明张玉成知道的事情,要比楚景言想象中的更多。
能不能套出一番话来是一回事,能不能知道那些更加污秽的事,才是楚景言最关心的。
张玉成端起咖啡微微抿了一口说道:“你好像一点都不关心天佑夫妇到底给你留下了多少遗产。”
“我想如果不把事情搞清楚,那些钱是不太可能安稳到我手里的。”楚景言说道,“他们死了,收益的却是我,这钱花的不会心安理得。”
张玉成看了楚景言一眼,忽然笑道:“我以为你不是这种人。”
“哪种?”楚景言也跟着笑了起来,“看起来情深意重,完全就是个孝子?”
“我不是那种友情爱情亲情的集合体。”
“但是觉得如果他们两个死不瞑目,那我再用他们的钱去享受生活就实在有点太不是个东西了。”
办公室内再次变得鸦雀无声,张玉成在思考,楚景言在等待,或许是收集的资料不够,或许是从心里就没有想过楚景言如此的难对付,张玉成看了楚景言一眼,心想难道以前看到还是小孩子的楚景言时,他的乖巧听话,憨态可掬都是装出来的不成?
那这份心机,可怕的让人都觉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