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觉得我到底是种什么样的人?”楚景言反问道,“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看着别人去死无动于衷?”
“太年轻。”白继明摇了摇头,说出了和陈朔当初对楚景言一样的评价,“有些东西确实只有时间能教给你们这些年轻人。”
“大人们说话我总得听。”楚景言说道。
“只是我突然就想明白了,人活着为什么一定要图有没有意思。”
“活得舒服就好,自己舒服就好。”
“让我不舒服的人,我一定让他不舒服。”
说完,转身便走。
空荡荡的包厢内只剩下白继明和李赫林两人,白继明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你不该打他。”
白继明说道:“他该被教训,co,仁川码头,鸭鸥亭,梨泰院,你还要给他多少东西才能证明你的一言九鼎?”
“怎么,眼红?”
“这词可不恰当,那些是你的,可也有我的一份,所有人都不满你的安排,刚刚稳定下来的局面你自己又要来搅浑他,这样下去边缘区的工程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完成?”
“会长大人,集团快被你玩坏了。你怎么还不知道迷途知返?”
“既然这些你都不知道,那我来帮帮你。”
电话那头出现了忙音。
“刚愎自用。”白继明放下电话,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望着杯中琥玻色的液体轻声道,“这么多年,性格还是没变。”
一旁的李赫林坐在那,沉默不语,看着白继明的眼神,淡如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