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瞒倒不是觉得会影响戚宿和江祯的兄弟情,而是想看看这人到底想干什么,针对的是她,还是戚宿。
“他一直以来都不喜欢我,我跟他当然不会牵扯。”宋知薇说完,才觉得这句话有点茶。
戚宿瞥她一眼,将烟按灭上了床,“那你那天去酒吧干什么?”
宋知薇往被子里缩了缩,瓮瓮道:“当然是无聊,难道去买醉吗?”
戚宿将她揽进怀里,“昨天有两个签约,还以为你吃醋了。”
宋知薇想到杨明修给看的那些照片,扯了扯嘴角,“那倒不至于。”
戚宿敏锐的转了话题,“这回兄弟俩都得进去,一人一脚就能让他们永不翻身,你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宋知薇知进退,戚宿这回实打实的帮了她,她不会不知感恩,小声的说了句谢谢。
“说这些是不是太见外了。”戚宿显然想的其他方式,转头扯上了被子,房间的热潮一浪接着一浪。
肆意妄为的第二天,宋知薇就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是轻微脑震荡,避免脑后水肿,她估计得留院观察一两周。”
还是之前那个中年女医生,看戚宿的眼神更奇怪,谴责之意溢于言表,“上回姑娘应激你不知道,这次不知节制弄的脑震荡,下次是不是就该横着进来了,我说你们这些小年轻,还有比自己的身体更重要。”
宋知薇欲盖弥彰的遮了遮自己的脖子,解释道:“不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