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的眼睛又像是一只小鹿一样无害。
我们两个人目光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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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夕阳西下的时候,克劳德走出别墅,他发现那只穿着彩色制服的小家伙正盘腿坐在池子边用刀在棍子上雕刻。
“怎么了孩子?你是想在你的武器上记录你失败的次数吗?”
“不。”
这位前特工发现了罗宾鸟的冷淡,他坐到罗宾鸟对面的石头上:“你在生我的气?”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生气你把你自己的私仇将数百万无辜的人置于枪口下不管不顾吗?你现在又不是警察。”
“可是事实证明,我之前的决定并没有对这一群香港人造成什么实质伤害。”
“你搞反了因果。”我对他说。
“我们本来应该先把生化武器给销毁,然后我们自然有时间去将多伦斯绳之以法。”
“可如果按你说的,我们就无法找到多伦斯隐蔽在哪一个老鼠洞里了。”
“不,我是一个侦探,我能找到。”
克劳德并不反对我是一个侦探的说法,他点点头:“你确实有个聪明的脑袋瓜,这一点我不否认。但是我追逐多伦斯已经三年了,我更清楚这个家伙是一个建一个地方打一个洞的老鼠,抓住他时机最重要。”
“那你现在知道他的所在地和他的洞窟了,你知道怎么去抓他吗?”
克劳德的脸色明显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