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一点,我衣服都被你捏皱了。”景历提醒满江白,妈的满江白发疯一般攥他后腰,他差点以为腰要被满江白折断了。

满江白抬头,堵上了那张嘴。

他们迟到了,胡鑫林一个劲的给景历打电话,发语音。

‘你们到哪了!宴会要开始了!’

‘祖宗,你们快一点啊!’

‘接电话!’

景历疲惫的看着手机,懒得回。他把手机递给满江白,弱弱的说道:“你自己回。”

满江白给胡鑫林打字:我们还有十分钟到。

胡鑫林骂骂咧咧的:我在寒风中等你们!快一点啊!

满江白没回了,他伸手触上景历的腰,被景历拍了一巴掌。

“我都说了让你轻一点!”景历气,一想到他红着眼圈跟满江白求饶,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好。”满江白应下。

“你别敷衍我,下次再这样,你跪下认错我都不原谅你。”景历瞪他,刚经历过□□的双眼水润润的,嘴巴上还留着满江白咬过的痕迹,身上全是不属于他的气息。犹如兔子站在狼的领地宣示他的脾气般,毫无威慑力。

满江白懒散的看景历,那双眼睛哭着的时候可真好看。

“恩。”满江白应他,不应他他又要喋喋不休。

嘴巴是用来亲的,不是用来废话的。

他们下车的时候,只看到了顶着一头乱糟糟头发的胡鑫林,门口已经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