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答案,因为没有如果。
景历的沉默让他俩之间的氛围变得有些尴尬了,直到回了宿舍也没缓和。
他们的宿舍是二人间,应有尽有的大环境让景历宽了心,他母校就这一点好,亏待谁都不会亏待祖国的花草。
满江白先去洗的澡,景历躺在自己的床上,百无聊赖的想,等这个梦醒了,他就要跟林奕星离婚。
满江白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他换了宽松的睡衣,棉t松松垮垮的,睡裤没过膝,景历只看了一眼就来劲了。鲜少遇见的少年感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视野中,满江白这幅生机盎然的样子看的他突然荡漾了。
景历深深的看了满江白一眼,拿着换洗衣物去了盥洗室。
而满江白,依旧沉浸在景历已经结婚的事实中,久久不能自拔。
有夫之夫,有悖人伦。
不管满江白怎样逃避现实,跟他共处一室的oga始终是一名已婚男士。
景历洗过澡出来,觉得自己莫名清爽,“满先生,我说给你看的好东西你还要不要看了?”
被点名的满江白还趴在书桌上,打瞌睡。想睡又没去睡,他在等,等自己会解这道难题,也等景历出来。
“走走走。”景历穿戴整齐的推着满江白出门,夜间风凉飕飕的,跟带着羽毛的蒲扇一般,哗啦哗啦作响。
景历跟满江白并肩走着,再回到这个校园他是没有想过的,多荒诞的事情啊,说出去都是痴人说梦。
“你高中有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吗?”景历吹着口哨,悠然的问满江白。
这个人中规中矩普普通通的,能干出什么来?
“有。”满江白沙哑着声音,坦坦荡荡的同景历对视,他有。
“那我也不好奇,你这么没意思的人,怕是芝麻大小的事对你来说都是惊天动地的。你猜我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