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和那个俄罗斯女孩的存在实在个很危险的变数,老套电影里,经常有弱智配角在开枪前喋喋不休反而被制的桥段,楚云飞绝对不会做那种人。
于是,路过一座大桥时,天色已黑,瞅瞅四周没人,两个五花大绑的客人被撵下了车。
不需要再做任何解释了,两人都已经知道此刻就是他们生命的终点,那女孩甚至在车上遗留下了些许尿液,牛仔裤的档部也散发出一股恶臭,实在有损她的美丽形象。
希伯伦还想说点什么,可惜他的嘴被胶带缠了若干圈,与身上的绷带相映成辉。他只能用哀怨的眼光望向多尼。
多尼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刘宁可没那么好心了,飞起一脚就把希伯伦踹下了大桥,六十多米高的桥,不信摔不死人!
楚云飞担心的是那俄罗斯女孩,他可不想让校友再节外生出什么枝来,成树国这小子目前有向色狼转变的嫌疑,于是几乎在同时,他把那女孩也踢了下去。
和女孩离得很近,楚云飞在出脚的一瞬间,看到了女孩眼中的无助和绝望。
随着那美妙身姿在视线中远去,楚云飞摇摇头,暗骂自己:傻逼,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来怜香惜玉?
车行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克鲁梭,几人连车都没下,就在车里硬生生地熬到了半夜。
三个中国人还好说,多尼真有点受不了,作为个曾经的花花公子,他倒不是不能熬夜,实在是,内急都不好下车去方便。
终于熬到了十二点,几个人钻出车,伸伸懒腰,走向一辆早就看好的老款雷诺车旁。
楚云飞干这个不算内行,不过该怎么做他还是知道的,既然不介意损坏汽车,没几下就钩开了车门,坐进车内碰着了火。
依旧是多尼开车,没办法,谁让他看得懂地图上的法语呢?
戴维斯住的是一座小庄园,院子倒不算大,也就一亩多地的样子,很有些“韬光养晦”的意思。
院子和房屋看起来规模不大,楚云飞带路,后面跟着成树国,一路潜行了过去。
这次就不是床单蒙脸了,好歹弄了几块手帕,楚云飞和成树国躲在暗处仔细观察这个院落的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