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两根铁棍,轻抓一根顺势一挡,四根铁棍同时落空,趁两根铁棍碰撞时的震动楚云飞又夺一根铁棍,狠狠砸在那个手尚在发麻的汉子肩膀,那汉子再也把持不住,铁棍落地。
楚云飞一个前滚,躲过两根铁棍的袭击,手中铁棍又架住了一击,左手顺势又捡起一根铁棍。
双棍在手,楚云飞在人群中横冲直撞,人全去围攻他了,沈文彬和隋永义倒是没什么事情做了,两三分钟后,二人下车捡漏,把被打得七昏八素者敲晕,沈文彬居然还有心思评论呢:“他怎么只拿脚踢人呢?用棍子打多直接。”废话,手是两扇门,全凭脚打人啊,再说,铁棍直接打人,打残无所谓,打死人那麻烦可是大了。
沈文彬话音没落,就听见“砰”的一声闷响,正在激斗的楚云飞觉得右臂被狠狠的撞了一下,手中铁棍“咚”的落地,冷静的他没受太大影响,趁身体侧倾,飞左脚又踢倒一个,顺势又是个前翻,回头一看,却是沈文彬和隋永义正挥舞铁棍和两抢劫者对打,那两个抢劫者的身后,是那个看似领头的汉子,那汉子手中赫然拿着一把——一把传说中铁道游击队使用的驳壳枪!
一团混战中,那汉子其实是不敢随意开枪的,这枪也是平常抢劫时的道具而已,威慑的作用远远大于使用的作用,不过楚云飞实在是神勇得有些过分,那汉子一着急,就顾不了许多了。
手中枪还在指指点点,可是领头者再发现不了什么开枪机会,实在是太乱了,正犹豫间,楚云飞左手铁棒到了他的肩膀上,接着又是一脚,他也晕了过去。
等到领头的人苏醒过来的时候,实在是哭都哭不出来了,驳壳枪远远的在地上扔着,不过枪管已经被折成了“v”的形状,自己的人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衣服全被剥得精光,所有人的手脚关节全部被卸掉,远处被开到山崖边的白色面包车正在熊熊燃烧着,下巴也被卸掉,他们连喊“救命”的份都没了,多久才能有人路过这条废弃的山路那就只有天知道了。山区的春天,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了,是“春寒料峭”。
不知道是算楚云飞命大,还是老天爷不忍心再折磨沈文彬了,子弹只是擦伤了楚云飞的右臂,没伤到筋骨,用军车上的急救包简单包扎了一下,三人匆匆上路。沈文彬还不停絮絮叨叨:“可惜了,好好的车烧了做什么?”
对沈文彬,楚云飞一点都不客气,自己人嘛,“不烧?不烧等他们叫人开车撵咱们啊?”
“再说,他们虽然该死,但不能死在咱们手上,那路不定多久才有人路过呢,车一烧,起码有黑烟,没准就有人去看看怎么回事。”
果不出所料,有巡山的人发现黑烟,以为是山火,前去查探,结果发现那么多人躺在地上瑟瑟发抖着。发现的人不敢多事,报警了,警察来了一看,却发现两个榜上有名的抢劫犯,其他人也是这附近的游手好闲之辈,虽然是乡亲,但这事难免有点过大——那么多人伤筋动骨不说,居然还有枪支,更别说通缉犯了。严查之下,却破获了一系列的无头抢劫案,最后某批发烟草的大老板也被牵扯进去,花了好些钱才被取保候审。至于肇事军车,那是部队上的事,地方上是无权处理的,再说,如果把军车牵扯进来,这么大的案子功劳可就落不在这些警察身上了,于是,有关该军车的审讯记录后来不知道被弄到哪里去了。
三个走私者可猜不到是这种结果,只有楚云飞隐约猜出这事到了部队上应该不会产生太大的问题,他已经有过类似的经历了。
再也不敢耽搁了,三人如丧家之犬一般,一天一夜的时间,赶到了楚云飞所在师的辖区,才敢去修理修理打碎的车窗户,正规的给楚云飞包扎一下伤口。过意不去的沈文彬执意要仔细处理楚云飞的伤口,缝针居然没在外科而是去五官科缝的,虽然时间有点晚了,但是大把钞票花出去,自然有人愿意为他处理伤口。
第十九章 团长的人情
经此一事,耿风和楚云飞的关系就更好了,在楚云飞看来,团长把这么隐秘的事情交给自己处理,自然是对自己的信任,耿风却是因为“徒弟”两次为自己的事情负伤,不好好对他实在是说不过去。
一桩买卖下来,沈文彬不仅还清了欠款,还弄了十万块钱的赢余,心情自然不错,本来他还想重新老实做人,本分工作。可他的妻子却不愿意:这点钱够干什么的?还是花点钱自己重新回去上班,老公你就在外面闯荡吧。人心一旦放开了,再收回来确实不容易,沈文彬也喜欢上了这种充满挑战的经商生活,妻子一劝,自己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