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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小战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约战让葛副团长不但没生气,还顿生“知音”的感觉,那个“帅哥”嘴里的“很有前途”的战士也真正的被葛副团长认为“很有前途”了。

殊不知葛副团长已经掉入小狐狸的彀中,当事人没有任何的觉悟,还在沾沾自喜。

“走吧,小……小……小楚”葛副团长还是记住了小战士的名字,“回去洗洗。”

……

拿着楚云飞刚刚写好的检查,葛玉林副团长琢磨起来。

该怎么处置楚云飞呢?就事情本身而言,楚云飞并没有犯多大的过失,毕竟事情起因是村民盗窃财物。要说楚云飞当时没有阻止打斗是错误的话,那这个错误在相当程度上是可以理解的,谁不知道山民的彪悍啊?楚云飞如果真的那么脑袋不够用,上去调解的结果可以肯定是陪着战友一起躺在地上,只是他有可能不会象他的战友那么惨就是了。

那么从理智和负责的角度上讲,处罚楚云飞唯一的理由就是不该在对方丧失抵抗力以后还加以毒打,但是楚云飞的检查上也说了,本来是想忍气扶战友回去的,但是在看到是同一个城市的“远房表哥”(检查上原文如此,怀疑已串供)后才情绪失去控制的。显然,部队虽然不认可“狭隘的地域和亲情组成的小团体”那种关系,但是……也不能愚蠢到认为只有在战场上才能开始培养战友间的战斗友情吧?看到战友受那么重的伤害而热血上头不正是“战友情深”的体现么?毕竟是年轻人啊。

没错,这明显是影响“军民团结”的大事,不尊重人民的意见是不行的,虽然楚云飞已经被关过禁闭也写了检查,虽然梁东民同志遭受的毒打没人负责,但看来楚云飞同志在短期内是不能回连队那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想帮他的话只能让他在团部住下,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恩,就是这样,到会上也这么说好了。

事情一如葛副团长意料的发展,楚云飞在团部营房里搭起了床板被褥。他的入住其实并没有引起什么反应,毕竟是个团部,需要处理的人和事太多,他本身犯的事用“芝麻绿豆大小”来形容也不为过,所以虽然知道此事的人虽然不少,但是没人去操心。

楚云飞有点无奈的是:他虽然离开了连队来到团部,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或者会再回去,于是在团部中短期内没有属于他的位置。就象一个来部队探亲的家属一样,除了作为编外人员参加参加训练和时不时的跟葛副团长过过招外,他根本就无事可做。

于是,我们闲不住的年轻战士就在休闲的时候东游西逛,结识了不少领导和士兵。由于他喜欢琢磨新鲜东西,也有兴趣帮助别人,能力强脾气也不错,渐渐地大家也习惯了他的存在,并且口碑居然还相当不错……

签完了汽车队士兵的报销条,耿风团长伸伸懒腰,恩,还行,今天居然没什么事了,休闲的时光难得啊,做点什么好呢?要不去山里打打猎?叫谁一起去呢?高政委,巩参谋,葛副团长?——算了,葛副团长就算了叫吧,别一去找他又被他缠住比武,那还怎么去打猎?

这葛副团长还真是个让人头疼的主,对格斗那叫个痴迷,比自己这个正宗“龙扬”门人还狂热,自从知道了自己的实力,每天上午下午的来登门讨教。自己也不是不喜欢比武,不过,这个频率太夸张了点吧?为了打击他的信心,每次必须绝对压制他的实力,要不他该俩小时来找一次了,要不是怕打击过分弄的自己也没对手玩,才不会偶尔的放他一马呢。

收拾心情,耿团长走到门外,刚要喊通讯员,却感觉到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会是什么地方不对呢?苦思冥想半天,葛副团长,对,就是他,老葛,老葛他……好久没来挑战了啊,怎么回事?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喊来了通讯员:“去看看高政委和巩参谋有要紧事没有,说我想叫他们去打猎,……对了,葛副团长这最近怎么不来了?”

“听说,葛副团长最近和一个士兵对上了,就是那个从五连来的打了人的那个。”通讯员明白耿团长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