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业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小楚,我记得你给我调理了大概六天,这么一个周期下来,他们还不得花个三、四千万?”
时老听到这个,“哈”地笑了一声,却是没说什么。
霍承业恨恨地盯了他一眼,“人家小楚是看你太老了,所以帮你多调理几天,敢情你还真以为自己占了便宜?”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楚云飞的神情,看上去有点失落,“毕竟,现在可搜集的材料有限,不通过价格控制的话……索性,不如吓跑一些人算了。”
二老对视一眼,不再说什么,这确实是大实话,反正,“先天下之忧而忧”这句名言并不适用于这种场合。
既然小楚已经很明白地暗示,自己这帮老家伙介绍来的人,多少是会有点优惠,他们也实在顾不得别人的感受了。
非不为也,是不能耳,想明白了这一点,二老又开始合计:从哪里,能弄到片更大的地呢?
“一开始来的人少,那正好,”楚云飞也想到了二老目前的想法,“我没准还能多积攒点材料呢,到时候人慢慢多起来的时候,可能新的地,也该批下来了吧?”
“如果数量能上去的话,你的调理费用……呃,饭费,是不是会跟着下降呢?”时老已经隐隐感觉到,这事,未必会像小楚想的那么轻松。
“这个还真的不好说,”楚云飞的眉头紧皱,轻轻叹一口气,其实,就像现在要做的,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道理很简单,通过俩日本人和一个奴性很重的中国人,这东西初期的实验算是通过了,可大规模应用,还是要一个过程的,毕竟动辄就是生死之分,没什么缓和余地。
要是初期控制在六十人内,不但能培养相应的服务人员,楚云飞也方便尽快地处理突发事件,把事态控制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至于说将来能大规模治疗的话,价钱肯定是要降的,但会降到个什么样的地步,他心里没数,这要取决于他的资源。
资源瓶颈,并不仅仅限于……原材料这一种资源。
一切,都是要慢慢来的。
严格地说,楚云飞这也算是被赶着鸭子上了架,自从因为先阳事件,把时老扯了进来,他向往的清闲生活,注定就遥遥无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