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鸣已经向我提出了邀请。”厉中河对这件事毫不隐瞒。
谢天成又一次沉默了。他没想到厉中河这小子竟然也收到了邀请,可以想像,厉中河跟傅家的关系当真是不错,也不知道傅老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看中了厉中河这么个平白无故的小子。
“鸡鸣县领导班子,难道不去给傅老祝寿么?”厉中河问。
谢天成摇了摇头,道:“据我所知,傅老过生日向来不会通知鸡鸣县任何的领导干部,他的老战友很多,政界、军界、商界等方面的人物很多,只是找一些十分亲密的朋友过来聚会一下。”
“他们把金帝宾馆三楼、四楼、五楼全都包了。”厉中河道。
谢天成道:“金帝宾馆三楼四楼五楼一共有六个百人大厅,还有七十二个包间,六个百人大厅是六百多人,七十二个包间是七百二十多人,全部加起来有一千三百多人,这等规模,实在是太大了。”
“谢叔,最近这两天,从全国各地、全省各地前来给傅老祝寿的人一定会很多,他们齐聚鸡鸣县城,我建议,县里应该立即命令县公安局加强县城及周边的治安情况呢?”厉中河道。
谢天成眼睛一亮,重重地点点头,道:“中河,你说得很有道理,我现在马上给葛斌打电话。”
“谢叔,我们不但要把县城及其周边的治安情况搞好,而且更要加强以金帝宾馆为中心的治安保卫工作!”厉中河继续建议道。
谢天成赞赏地看了一眼厉中河,不再过多的考虑,抓起电话,拨通了葛斌的电话。
葛斌是一个对于电话铃声极度敏感的人,电话常常响,等于警钟常常敲,更何况他刚从信访办调回了公安局担任一把手,工作热情更是高涨,铃声一响起,他立即接了电话。
“葛斌,从现在起,你立即加紧布置县城的治安工作!”谢天成道。
“谢县长,我们全局上下已经作好了加强春节期间执勤准备工作!”葛斌满有把握地道。
“不行,还不够!”谢天成以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你现在立即把公安局全部警力全部调动起来,脱下警服,换上便装,对鸡鸣县城主要道路进行设卡,对于重点地段的监控设施进行检查,确保不出任何故障,还有,要重点加强对金帝宾馆及其四周的安全保卫工作!”
“金帝宾馆?”葛斌有些发愣。
“对,就是金帝宾馆!”谢天成道:“明天是傅老七十六大寿,国内外、省内外、县内外上千名商界、政界、军界人士都要汇聚鸡鸣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