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找人把屋子里收拾一下,然后,带许贤侄和众多好汉去客房歇息。”
“是。”
“且慢!”
福伯正要转身走的时候,不想那许公子却在这时候又说话了。
“贤侄,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唐瑾不急不缓,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知道找茬的人最害怕的就是茬没找成反而丢了面子。
唐瑾知道,事情还没有完。
“唐老,这‘英雄鼎’不过是家父送给您的第一份礼物,那剩下的两件您还没看,怎么能走呢?”
还有?王进皱起了眉头。
要说刚才那一击,外人看似轻松,实则只有王进才知道那是有多辛苦。不说别的,由于王进对那血瞳还没完全掌握,所以单单就那血瞳的打开,王进已经损失了体内近一半的精气,如果许无言那边再来这么一个半个的高手,王进即使能撑下去,也只怕是要半条小命没有了。
许无言这边的人手脚很麻利,仅仅一个人就把那鼎和那大胡子拖了出去,看上去似乎比那大胡子更有力气,然而,此人仅仅只有普通人的身高,身形瘦小,看似简直是虚弱不堪。
“贤侄,礼物可以慢慢看,边做边说吧。”
听闻唐老的话,许无言坐了下来,那王进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更是翘起了二郎腿,丝毫没把这个许无言放在眼里。
许无言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小子,今天坏了我的好事,不管你是哪家的人,我许无言绝对不会放过你!
“听闻唐老对佛学有些兴趣,而且听家父说,唐老对那大梵般若经更是有一番心得,不知可有此事?”
有些人天生就是搞权谋的料,比如“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比如“合纵连横”的苏秦、张仪等人,这些人的共同点就是心机缜密,言辞犀利善变,思路严明。许无言这人,正是这样,即使心里有再大的恨和怒火,脸上依旧是和煦而温润的笑容,让人不知不觉之间就放下了心中的戒备,不过,正是这放松的时刻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老朽无才,因而读书;老朽无智,所以念佛。大体不过就这样,所谓的什么念佛有成,不过是别人抬举我唐某人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唐老眼神悠远,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