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马啸风看到的是一个年纪约在六十多岁左右的大爷,大爷身上穿着管理员的服装,应该是这个公园少数几个管理人员之一,而现在,人家误以为他马啸风破坏了公共财产,这可是一个不小的罪名,一个不安,扔马啸风进去班房里蹲几天也不是什么难事。
马啸风哭笑不得,费尽了口舌,才让这个老大爷相信他这个身上连把棍子也没有的人,是无法弄出这如同被炸弹轰炸过的场面,最后老头接受了马啸风的解释,相信他是早晨来公园晨练,无意中来到这里的普通市民,但后来老头报了警,公安局又请了马啸风这个现场证人去“喝茶”,一直被亲爱的人民公仆来回地盘问了两个小时后,马啸风才晕乎乎地回到家里。
公寓一打开,就见到地狼躺在地板上打着呼噜,这家伙的衣领、脸上都布满了妖艳的唇印,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多少女人又被这妖怪祸害了。
走到一边踢了踢地狼一脚,然后自己坐倒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建安的本地电台已经在播放今天早上流枫公园被破坏的事情,画面上的主持人说得愤慨激昂,一付声讨破坏分子的样子,但马啸风可以肯定,当真的有破坏分子站在他面前的时候,这戴着眼镜的男人一定跑得比兔子还快。
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一些人,只会动动嘴皮子,完全是光说不练的家伙。
地狼睁开那睡眼惺松的眼睛,在看到马啸风之后,却突然来了精神,妖怪从地板上蹦起来,一把抓住马啸风的衣领吼道:“你这没义气的家伙,昨晚勾引了那个极品去哪风流快活了,你就好,自己一个人爽,难为我要应付那么多女人,差点可就回不来了,你小子见色忘义,我要跟你绝交!”
马啸风不想和地狼一起发神经,到冰箱里拿出一个方便面包,连着包装纸一起塞进了地狼的嘴巴里,堵住它那说个不停的嘴,然后指了指电视机,说:“别吵,看报道。”
三两口把面包带着纸一起吞下肚子里起,地狼嘀咕着马啸风扯开了话题,但看了电视没三秒钟,地狼便不说话了。
“是你干的?”嘴里说着和公园管理员一样的话,地狼满脸疑惑地看向马啸风,搞不懂这小子好好的艳遇不去享受,倒是跑去公园打什么架。
马啸风的头摇得像拔浪鼓似的:“我是吃饱了撑着啊,是昨晚那个勾搭上我的女人干的,不过不知道和她战斗的另一方是谁,顺便说一句,那个女人便是昨天下午在车库里想要杀了我的刺客。”
“哦,你是不是得罪了哪个有钱人家的女儿或者富家太太,现在人家竟然要顾杀手来干掉你,估计你得罪了人家不轻啊。”地狼作着完全和事实相反的猜测。
“人家是为了要夺取我的星力啊。”低低一叹,马啸风把粟月对他说的话复叙了一遍。
“这样子,要不要我帮你去干掉她?”地狼听完,问了一个毫无诚意的问题,它心里清楚,像这种事情,马啸风是不会让它插手的,因此它也乐意大方一回。
果然,马啸风拒绝了它的“好意”,然后站了起来,看样子像是要出去。
“去哪?”地狼绝对不是关心马啸风的去向,只是如果马啸风要去吃早餐,它刚好要跟着去蹭一顿而已,它身上的钱昨天晚上都挥洒完了,此刻穷得连乞丐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