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世上万事万物都在运动和变化之中,根本就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风水宝地也是那样,随着山川地貌和时间的不断变化,地运也是随之而变的。否则的话,历史上那么多皇家陵墓都是风水绝佳之地,岂不是有宋无元、有明无清了嘛!”周扬笑着解释说。
“嗯,周先生这么说也是非常有道理的,要是风水宝地永远不变的话,恐怕就没有朝代的更替了!”吕广裕是个聪明人,自然是一点就透,“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这次冒昧来请,还请周先生能够辛苦一趟才好——当然,这都快过年了,酬劳方面一切好说。”
“呵呵,是啊,远亲不如近邻,这话说得确实很有道理,只是我观吕老板五官气色,就算有问题也没有那么迅速,等到过了春节再处理也不迟啊!”周扬觉得这事不宜推却,只能建议后推。
“是这样的,周先生,我呢只有一个儿子,如果明明知道有了这茬子事儿而没有及时处理的话,恐怕春节全家人也是过得不太放心!”吕广裕是个成功的商人,他向来认为商机稍纵即逝的道理,最为擅长的就是捕捉商机,当然认为这世上所有的情况均是如此,良机稍纵即逝,不可随意后推。
再者说,如果不处理了这件事,过春节时确实影响心情、难以尽兴。
周扬见吕广裕这么说,认为这种心理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不是谁家的孩子谁不心疼,于是略一思忖就说:“这与我与吕老板第一次打交道,而且又麻烦吕老板亲自过来,这事儿当然没什么说的,你就说个时间地点吧!”
吕广裕见周扬点头答应,自是非常高兴,立即表示事不宜迟,问周扬明天有没有空儿,如果方便的话,明天一早他就来接周扬一块到其爷爷坟墓前面瞧瞧。
再有几天就是春节,这事儿当然不宜后推,既然答应了吕广裕,自然是越早越好,避免影响过春节,所以周扬就答应明天就好。
吕广裕再三表示感谢后,就起身告辞而去。
送走了吕广裕,周扬却是感到有些犯难,因为他通过相术发现,这个吕广裕性格刚烈自负,但又像当年的曹孟德那样多疑。
事实上也是这样,如果他吕广裕真的能够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话,他只靠那位来往多年的命理师郑博士出手解决就行,根本没有必要再来麻烦周扬。
周扬觉得这种性格多疑的人,对于自己不太精通的门道,比如命理风水这一行,肯定是难以相信某一个人的说法,极有可能会多找几个以资比较,避免被一人蒙蔽欺骗。
都说同行是冤家,毕竟都是吃那一行的饭,现在的周扬非常不希望同行相忌相争。思考再三,周扬打算明天那个吕广裕真的请了其他同行的话,自己尽量不去砸人家的饭碗、影响人家的生意——前提是对方真有本领、能够为吕广裕解决问题。
周扬没有看错吕广裕,因为他并不缺钱,所以做事力求用钱来多多加码以策安全,就像有些富豪为自己的孩找数个保姆那样,虽然一两个保姆就完全可以解决问题,但人家因为并不缺钱,所以往往一找就是三四个,甚至更多。
第二天一早,吕广裕就坐着他那辆防弹s600来接周扬。
与吕广裕、周扬他们同行的,除了司机和助理之外,还有一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白白胖胖、相当富态,举止沉稳老练而不失儒者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