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等人点了下头,他们自然不会用这个诊断去难为陈致远,重头戏还在后边。
陈致远摸了下鼻子笑道:“如果我是这名医生的主治医生,我会对他进行手术!”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现场观众的手里可都是有答案的,上面跟本就没有手术这一条。
艾伯特听到这话立刻忍不住冷笑道:“患者有高血压、糖尿病,重症肝硬化,就凭这三种病你怎么给他手术?患者的身体是耐受不了麻醉,也耐受不了手术的。”
“怎么就不能手术?是,患者的基础病是多,但是艾伯特先生您别忘记了我手里有针灸麻醉,所以患者耐受麻醉这一条在我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我说到这你肯定会说,就算麻醉可以耐受,但患者的身体条件也耐受不了如此大的手术对吧?”陈致远话说得相当快,一点不该艾伯特插话的机会。
“对,你既然知道,那就说说你如何让患者耐受手术!”霍尔到是笑呵呵的亲切样子,可心里却冷笑连连,陈致远的回答简直太天方夜谭了。
外科治疗是肺癌首选和最主要的治疗方法,也是惟一能使肺癌治愈的治疗方法。但手术却是有禁忌症的!一共六条:(1)广泛转移的iv期肺癌;(2)伴有多组融合性纵隔淋巴结转移,尤其是侵袭性纵隔淋巴结转移者;(3)伴有对侧肺门或纵隔淋巴结转移的iiib期肺癌;(4)伴有严重内脏功能不全,不能耐受外科手术者;(5)患有出血性疾病,又不能纠正者。
这道题目中患者首先就是晚期肺癌,并且癌细胞已经转移到纵隔,其次重症肝硬化就是严重内脏功能不全,有这三条,患者也无法耐受手术。
“很简单,调理身体!”陈致远回答的相当简单,他这话一出口让所有懂行的人都是一愣,这算什么解释?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陈先生你的回答也太过儿戏了吧?”艾伯特那讨人厌的声音再次响起。
“没什么可儿戏的,我在华夏虽然没治疗过肺癌的病人,但是胃癌却治愈过一例!”陈大官人所说的就是他老丈人任树森,事情到了现在这地步,他不得不把老丈人的病拿出来说事,不然他说的那些中医手段是没有任何说服力的!
“陈先生请你注意,胃癌跟肝癌是两回事!”霍尔看陈直言扯到了胃癌上,赶紧让他回归正题。
“确实是两回事,但是这两名患者却有本质上的相同,肺癌的患者有大量的基础病而不能耐受手术治疗,我说的那名胃癌却是全身转移的晚期病人,因为体质的问题也同样不能手术,稍等一下,我传来一份病历让大家看看!”陈致远说到这掏出电话打给了陈维斌,让他立刻把任树森的病历传过来。
陈大官人并不想拿老丈人的病说事,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必须拿出一份有力的证据证明自己说的都是正确的,不然空口白话的在那说,谁信他?这里是米国,又不是华夏。
华夏对于陈致远的这次考试报道得更是详尽,陈维斌自然知道,他也守在电视机前观看,由于时差的问题,米国这边是白天,但是华夏已经到了晚上了,接到陈致远的电话,陈维斌没敢耽搁,立刻打电话给赵长青,让他派人去病案室找到任树森的病历然后用传真发给陈致远。
拿到任树森的病历足足用了二十多分钟,这一段时间内,艾伯特是坐在那嘲讽连连,其他评委也很没耐心,但陈大官人根本就不搭理他们,自顾的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弄得艾伯特等人是干活丛生,恨不得冲过去暴打一顿陈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