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隐隐照出了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影子。
景陶的热气全喷在了楚凉的脖子上,□□着他的喉结含糊不清道:
“你想我了吗?”
楚凉的手胡乱脱着身上人的衣服,像沙漠中久旱的骆驼寻觅绿洲,急需舒缓着酥麻到紧绷的感觉。
“嗯?”景陶得不到回应,咬了他一口。
楚凉“哼”了一声,声音哑到自己都迷茫。
“想,一开始就想……”每晚都盯着手机发呆。
“后来呢。”
“后来想疯了,不敢想了唔。”忙碌使人充实,再不敢想了。
柔软的唇将后面的话堵了个结实,楚凉半眯着眼睛攀上了一个宽厚的肩膀。
一觉醒来不知时辰,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日头挡的严严实实,房间里还昏昏暗暗的凉爽。
“嗯……”楚凉带着一身痕迹半果的坐在绸缎丝滑的床单上,只下身盖着被子,目光空洞呆滞。
向问天问大地,亦或者问问自己。
我是谁,我在哪?
我干了啥。
客厅里有人在说话,好像提起了热过的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