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是,顾淮雨的手机突然没有信号,连一个电话都打不出去。家里里里外外都被保镖看守着。
在拿着手提包尝试出门,却被保镖拦住的时候,她就知道老爷子这是在变相囚禁她。既然老爷子还能想办法囚禁自己,那么计划多半已经失败了。
她从衣柜的隔间里拿出一把钥匙,然后用钥匙打开了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药瓶,里面装着白色的不明粉末。她把药品拽在手里,狭长的眼睛了闪过一丝阴狠,事情到这一步,她也不得不走最后一步棋了。
五分钟后,她步履优雅从容的从二楼走下来。看着注视着她一举一动的保镖们,开口的语气有些命令的意味:“我要见父亲。”看保镖们没有动作,笑的有些冷陌:“他老人家,叫你们看着我,但没说我不能见他吧。”
其中一个保镖注视了她一会儿,恭敬的走到她的面前:“小姐请稍等,我现在联系老爷。”顾淮雨于是满意的笑笑,然后直接坐在了对着大门的沙发上。
接到电话的顾老爷子,气的满脸通红,大口的喘着粗气。用拐杖狠狠地敲打着地面:“她还敢提要见我!”管家一边帮他顺气,一边安慰他:“老爷,小心身体。小姐此时主动提要见你,或许是想主动认错。”
顾老爷子喝着茶,平息着怒火:“罢了,不管她想要怎样,该承担的责任一样也不能少。”管家点着头,心里却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顾老爷子跨进顾家大宅的时候,顾淮雨还是挺直了腰坐在沙发上。顾老爷子看她一副毫不心虚的样子,心里是愤懑和痛苦交杂着。挥退了保镖和管家,偌大的客厅了顿时只剩下他和顾淮雨两个人。
他尽量平静的坐在沙发上,顾淮雨从茶壶里倒出一杯茶递给他,脸上还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顾老爷子看着她递过来的这杯茶心绪复杂,这个女儿曾经是他的骄傲,他的心头宝。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了一个谋杀亲兄的畜生。
他接过茶的手有些颤抖,但还是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他开口问到:“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
顾淮雨还是笑的温和又恭敬,口中说出的却是质问的话语:“这个问题该我问父亲不是吗?到底出了什么事?让父亲不顾父女之情,把我像个犯人一样囚禁在家里?”
顾老爷子,气的一把掀翻了面前的茶杯:“我不顾父女之情!我不顾父女之情,我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了!我应该立马报警送你上审判席,让你替你哥哥偿命!”
顾淮雨眼里的眸光颤动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平静,她疑惑又伤心的问到:“父亲到底在说什么?哥哥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您难道忘了,哥哥去世那年我曾在他的墓前哭晕过去。”
顾老爷子的眼里带着哀痛与愤怒:“你住口!你怎么还敢提你哥哥!你哥哥生前对你多好,你竟然害死他!你这个孽障!”顾淮雨看着顾老爷子,脸色惨白,眼里带着不可置信:“父亲您怎么能这么说我?”
顾老爷子看她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气的直接将手里的录像带丢在她的脸上:“这是当年医院丢失药时的监控录像,丢失的正是那种让人失忆的药,而监控拍到的人正是你。如果你真的跟你哥哥的死没关系,为什么阳阳会那么恰巧的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