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谢逸潜把续接经脉的事情大概说给玄影后,习惯了不予反应的人顿时惊了。
可是谢逸潜给了解释却不给反驳的机会,还不待玄影反应过来,转眼就把人拉起来,强势地在玄影嘴上极好绢布,防止玄影痛到极点伤了自己。
然后竟是不管不顾地放任自己的内力冲进玄影体内。
多亏地仁早早接到吩咐守在室外,谢逸潜这才有恃无恐。
玄影的接受与不接受,尽数淹没在了席卷而来的阵痛中,那种和废经断脉时相差无几的疼痛再次出现,玄影身体一晃险些倒下去。
可既然谢逸潜开始了,又怎么会允许玄影的退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远处桌面上的一柱香火早早燃尽。
玄影嘴里绑着的绢布被他的口水打湿,上面的咬痕清晰可见。
至于他那虚软无力的身体,更是全靠谢逸潜一手支撑着。
到了后半程的时候,玄影则是意识全然混沌了,再多的痛苦也唤不回他的感知,就好像身体先一步习以为常似的。
哪怕是谢逸潜的内力到底耗尽,猛然缩出去的气流让玄影身体一震。
玄影下意识地瞪大眼睛,瞳孔却是涣散,半晌反应不出是怎么了。
谢逸潜自己都是身体晃晃悠悠,此时还要分出手去扶玄影一把,让人安稳地倒进自己怀里。
一尾银丝从玄影嘴角滑落,他目光茫然地跌在谢逸潜怀里,胸口不断大幅度起伏,尽力想要平复体内翻腾的血气。
谢逸潜一时间也顾不上玄影如何了,他顺势运气调息,半天过后才感觉缓过神来。
“来,躺下——”
谢逸潜才好一点,赶紧服侍着玄影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