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仞四人却无需如此,不管任务简难,但凡有看上的,尽可以取了牌子离开,甚至都不需要找谢逸潜报备一句。
当时的谢逸潜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一小条规定,到头来却是坑了自己。
他几乎能想到,在玄影被之前的兵卒抓进大理寺牢狱时,他该是怎样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不需要再跟他这么个凶神恶煞的主上共处了,连应付都不需要应付了,可是不是轻松了太多!
谢逸潜有了这样的想法,莫名感到一阵胸闷。
当他再环顾左右,一甘影卫早已低下头,全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免得主上殃及池鱼。
偏生诺大一个瑞王府,此时除了谢逸潜,就只剩下一众影卫可以差遣。
就算谢逸潜有心把天仞罚上一罚,也要看看打坏了天仞还有没有趁手的手下。
到末了,谢逸潜蓦然发现,他除了能嘴上骂天仞两句,竟没了旁的手段。
思及此处,他又是一阵脑壳发晕。
半晌后,谢逸潜只能无奈地摆摆手:“算了算了,本王是拿你们没办法了。”
“属下不敢。”天仞恭敬地否认。
“事已至此,那就把一切运作起来吧,左相大人正是丧女悲痛的时候,想来也没有多少精力顾及本王这个女婿了。”
当然即便是顾及了
有左相的严防死守,谢逸潜就真的不去筹谋对方的势力了吗?
谢逸潜转身,负手前行间,背影处流露着两分凄凉:“你们干活利索点,也早点把王府的人都捞出来,看看这王府内外,乱糟糟得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