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逢心不说话,他又问:“那男生是谁?”

“和你没有关系。”

江逢心把菜端到厨房,要洗的碗放到水池,闻天在原地站着看他,他说完这句话,就当闻天不存在一般自顾自收拾东西。

江逢心过于明确地表示他们毫无瓜葛,表示他不需要闻天,和他一刀两断。

所以闻天急于反驳,急于解释,却发现原来是他自作多情。

他冷笑:“你可以对谁都好,对霍庭予,对所有人,唯独要对我这样。”

江逢心洗碗的动作停下:“对你?”他轻蔑地笑了声,“可你对我做了什么呢?”

伪装的面具和遮羞布被一并撕下,在闻天眼里可以被抹掉的过去给江逢心带来的是不能痊愈的伤疤。

欺骗、侮辱他,伤害他的家人,每一件都足够成为江逢心和他一刀两断的理由。

而现在有什么办法能够弥补这两年?闻天无法可解,

江逢心回头看他,眼角很红,声音也是一如既往很轻,却以最心软的模样说出最让闻天难以接受的事实。

“闻天,你不配……”

时间也并不是足够治愈伤口的良药。

江逢心比正常男生要细很多的手腕连接因为过瘦而血管明显的手背,用纸草草擦过的手很凉,闻天握住时因被明显的骨感而眉头皱起。

他顺着指节按压摩梭,又想到上次江逢心呈现在自己面前的身体——过于苍白的,肋骨也太过明显。

这两年江逢心到底经历了什么,他的病情,一切一切闻天都要知道,这种感觉极为迫切,就像他渴望把这个人纳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