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治疗,正常的医院都该有记录,但闻天查不到,江逢心也不愿意说。

闻天不想给江逢心太大的情绪打击,语气不算强烈,但态度没变:“跟我回去。”

江逢心摇摇头:“我去拿药,”他看了看表,“要晚了。”

他拿药的地方在某大学的附属医院,步行大约半个小时,期间闻天跟在他后面。

他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江逢心的t恤有些发皱,松松垮垮,整个人瘦得发飘。

江逢心走路的速度很慢,迟缓吃力,闻天上去扶他,江逢心把手抽出来,说不用。

“哪里不舒服?”闻天的眼神停在他的腰部,手也放上去,“是这里吗?”

一见面就发生的性爱确实给他带来很大的不适感,就算是闻天,在进去的时候也察觉到甬道的干涩,江逢心脸红了些,沉默着往前走。

没走多远,闻天绕到他前面,他用一种很疑惑的眼神看他。

只见闻天背对他蹲下,说:“上来,背你过去。”

江逢心怔住,思绪回溯到还算美好的当初,垂眸看久违的男人,又移开了眼:“我说了不用。”

傻子才会在原地再跌倒一次,他不愿意再做一次傻子。

到了医院,闻天一直跟在他身边,但不能如自己所愿地拥抱或者亲吻。

在见到江逢心的那一刻,闻天第一个念头是:瘦了很多。

比在医院那段对他们来说都晦暗难熬的日子还要瘦,而他生活的环境,周边的一切都在和闻天说他过得并不好,让闻天想起养在办公室里快要枯萎的植物。

两年的时间,一点音讯也没有,从疯狂到沉静下来思考这段短暂的婚姻,闻天用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