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天咋了口烟,紧锁的眉头倒是没有舒展太多,盯着录像看了一会儿,瞳孔里倒映出江逢心伶仃的身影。
第二天上午,商务车驶入泰和庄园。
江修远大概也没猜到闻天会真的不请自来,在对方向他问好后,看了这个比自己高出很多的站在台阶下的后辈一眼:“进来坐。”
他倒是没怎么和闻天打过交道,许多年前只是找人帮了刚嫁入闻家的任钰一点小忙,但后果也是他没想到的,但这么多年过去了,那点对闻天的愧疚也早就烟消云散。
“十多年前,咱们见过,”江修远像是打招呼般说,“在医院,你那时刚刚十几岁吧,还是个毛头小子。你和逢心也是缘分使然。”
闻天听到这话便笑了笑,不说什么。
江修远打量着他,也大概猜到他来的原因,两人客套几句,便直入主题:“你来得这么急,是逢心和你说了什么?”
“没有,”闻天很快说,“来找您主要是因为,逢心在昨天下午搬了出去。”
江修远低头笑:“你是早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才来找我的吧。”
闻天不置可否,只是礼貌地往江修远空了的茶杯里填了些茶。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浪费时间,就直接和你说了,”江修远道,“付家愿意和逢心定亲对我们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何况我养了逢心十六年,也是他该报答我的时候。”
“他这几天一定在想尽办法和你分开,他就是这样的人,我只是和他提了提你,他就担心得脸色都变了。”
闻天这时动作一顿,抬起眼睛同面带笑意的江修远短暂对视。
“后生,你跟我说你们两情相悦,或者你不在意他的病,这些都无所谓。”
“付家能给我们的东西,你如果可以以相同的利益给江家,那逢心和谁在一起都不重要。”
忙着在建火葬场了,别急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