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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那饼干烤得有些糊,况且闻天从来也不爱吃甜食,甚至也不喜欢混杂奶香的体味,而江逢心总是自以为是,一脸讨好地贴过来。

以前他每靠近一步,都会提醒闻天他是江家的人,不管他境遇如何,闻天都要顺着这根藤艰难攀爬。

江逢心的头被闻天用一只手狠狠按在被子里,双手被他覆在身后牢牢把控,用这样罪犯一般的姿势被按在床上抽插,活脱脱像是一个人形飞机杯。

他最后被内射时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嘴角还流着涎液。

一只手抱着闻天的脖子不肯撒手,直到意识终于恢复,才模模糊糊发现对方挣脱自己,下床时把他也捞了起来。

每次做完闻天都会给他做清理,形成了习惯,江逢心便舒服地靠着后面的胸膛睡着了,直到耳边响起淋浴声时才醒来,让闻天拎了出去,说是泡时间太长会不好。

江逢心看了眼对方被磨砂玻璃挡住的下身,有些讥诮地说:“好吧好吧。”

时间不过十点,睡意不浓,他窝在薄被里,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听到沉闷的嗡嗡声,循声去找,发现了掉落在衣物里的手机,显示的来电是方皓,于是拿起来朝浴室里的闻天告知了一声,刚递到门口就自动挂掉了。

此时闻天也恰好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江逢心便把手机给他:“会不会有什么事,回他一下吧。”

闻天没看他,点了点头,擦了下手上的水,当着他的面输入了手机密码。

在闻天打完电话后,江逢心想了想,还是在入睡之前坦白:“我看到了你的输入密码。”

他等待对方的回答。

而对方只是看了看他,不置可否,然后把人揽在怀里,熄灭了床头灯:“看到了就看到了。”

江逢心环住他,过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问:“是你的生日吗?”

说来也是奇怪,也怪他们谈恋爱的时间太短,也没赶上谁的生日,而闻天平时又忙,谁也没记起来。

江逢心在上糕点课时,同班的一个三十几岁的姐姐说要学习做蛋糕,以后做给爱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