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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逢心半晌说不出话,只觉得心中缺失的某个部分被填满,在江家得不到的东西,闻天给他。

他低头亲对方沐浴后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胸膛,又亲他的脖颈、脸侧,到嘴唇。

闻天的嘴唇有些薄,形状很好看,接起吻来更让人着迷,天生就适合爱人。

“不要命了?”江逢心被闻天按在怀里,能感受到对方说话时滚烫的吐息。

他喘了口气,伏在闻天怀里,说:“你知道我今天不开心。我碰到了我爸以前的朋友,”他吸了吸鼻子,看了看闻天,“我八岁那年,我爸为了给我过生日,车祸去世了,也连累他的朋友被免职,这一切都怨我。”

闻天沉默着听他说,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待他说完,指尖划过他苍白的脸:“八岁小孩儿,知道什么。”

“嗯,”江逢心说,“沈叔叔也是这么劝我,但你这样劝我,我就好受许多。”

刚说完,就被闻天抬起下巴,拿灼热视线盯着,弄得他一阵悸动,又羞又怯地说:“你……”

他听到闻天说:“你别总勾我。”

江逢心一怔,有些红的嘴唇开合,又抿了抿,两颊泛起红色,小声说:“我也没有……但我勾你也没什么,你上钩不就可以了,”说完又不好意思,腰上还贴着闻天的东西,他大着胆子故意蹭了下,说:“你也没上钩啊……”

闻天没饶过他,发凶地把人按在身下,一边有些狠咬他的唇、脖子和平坦的胸,一边他往上拱地堆在柔软的枕头上,阴茎就停在从未被开发过的穴口处,却迟迟不肯做下一步的动作。

江逢心双腿大张,像个荡妇,胸膛起伏,欲望却得不到缓解,身体都不满得泛着情欲的粉。

他在某一刻想起他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母亲,短暂失神后,下一刻却把身上的人搂得更紧,像是献祭,也像是自暴自弃一样请求:“闻天,干我。”

宽敞的卧室里传来暧昧呻吟,深蓝接近墨色床单颜色将那只偶尔悬空又被放下的小腿衬得更加白皙,那脚趾难耐得蜷缩,又张开,被人捞起盘在精壮结实的后腰,随着身上人抽送的动作而不断起伏。

操得太深太重,润滑液放了不少,夹杂着淫液在烂红的穴口泛起一圈白沫,粘在不断进出的粗长性器上。

在江逢心射了第三次时,闻天最后往里深深钉入,闷哼一声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