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对我哥这么好?”韩子期于提出近期疑问。
寒亭松口气少有的冷漠,“你想表达什么。”
“你没理由这么对他。”
“你体会过失去的滋味吗?”寒亭松答非所问。
“什么?”
“没什么。”寒亭松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关闭电视,“你和你哥救了我并收留我,我对他好不应该吗?动物都知道反哺,难道我不懂?”
对方话让韩子期哑口无言,也许是自己太敏感了。
“你放心,我会帮你看好他,我出事也不会让他有事。”寒亭松起身,掏出手机递到他面前,“要留个电话吗?明天我们就走了。”
“不用,我哥记得我电话。”
“随你。” 寒亭松收回手机,走到床边,背对着他望向窗外的霓虹,“你回房间吧,我要睡了。”
直到客厅只剩他一人,寒亭松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那瓶香水。
指尖轻触磨砂碰瓶身上的字迹。
——给最爱的你。
他微微躬身曲着腿,头靠在玻璃窗上。
即将入冬,夜晚的玻璃窗上覆着一层薄霜,凉意顺着寒亭松额头的血管流入心房。
泵血的是活蹦乱跳的心,寒冷的是痛不欲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