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近的风向着实是有些不对,这股不知何处来的妖风,搞得他心里也有点毛毛的。
最近他也一直在想,这姓柳的,还靠得住吗?
要靠不住,他怎么办?
毕竟那是债啊,真要收起来,他是会倾家荡产的!
届时就别说飞黄腾达了,就现在有的,房子,车子,甚至老婆……
一切都将离他而去。
偏偏姓柳的他又联系不上,每次打电话都说在养病,让他稍安勿躁。
我稍你娘的躁!
你麻痹大不了下台不干了,老子是要倾家荡产的啊!
听这话,柳总心里也很恼火。
废物!
烂泥扶不上墙!
两点六亿港币啊!
两年,亏损两点六亿港币,他怎么敢,他是怎么办到的?
要不是这样,他何至于这么被动,股价怎么会低到这个程度?
可现在不是内讧质问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要稳住局面。
这也是特意打这个电话的根本原因。
是以和颜悦色说道:“能有什么来头,不就是一个造喷雾器的暴发户么,别说你没找人了解过。”
“我是找人了解过,可是……”
吕潭平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柳总沉声打断:“好了,没什么好可是的。
我打电话来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有办法了,很快公司股价就会上扬,你要沉住气。”
吕潭平:“……”
,有什么办法你倒是说呀,你都不说,让老子怎么相信,又怎么沉住气?
感情要收的不是你的房子你的车子是吧?
心塞。
好像骂人。
但是不敢,而柳总也终究没有说,因为柳总其实也还没想好到底该怎么办。
也因此,通话结束,吕潭平开始给另外三位共同持股的公司元老打电话,商议对策,而另一边,柳总叹了口气,心也很累,却不得不打起精神。
雨很大。
纵然家人一再劝阻,他还是坚持动身来到公司。
结果还没进公司大门就让冒雨等候的记者们给围住了,心累+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