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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还未说完,就见汤言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他一见到居影,立刻找到了主心骨,万分焦急地说:“少爷,少爷,您替我父亲求求情,他真不是故意的。”

居影见汤言来了,神色这才有了点变化,说:“你别急,大庭广众之下,不适合说话,咱们去那边说。”

汤言也是急得要命,听完居影的话,他一抹脸,跟在居影后面就走了。

他们一行人很快就到江雎贺的院子,汤言立刻停了下来,万分无奈地看着居影,带着一股哭腔,说:“少爷,我父亲真的不是有意的,他一个老人家,怎么敢做出这般大不敬的事情呢?”

江雎贺伸手按住汤言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激动,而站在江雎贺一旁的居影则是立刻上前一步,将江雎贺拽到一边,这才开口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一道来。”

汤言倒是没发现什么其他的异常,闻言叹了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缓缓道来。

原来,在江雎贺和居影出去的这一段时间,汤言的父亲,也就是居府的大管家,被罚跪在门口。

还没等大家了解事情的缘由,就见居道出来,与汤东说了几句话,话音还未落,居道突然变的神情激动,一巴掌将汤东扇倒在地。

汤东早已年迈,又加上在烈日下跪了整整一个上午,怎么可能抵抗的了,居道这一巴掌,当场就被打的面色红肿。

不远处的仆人只能隐约听到解药、毒、兄弟的字样,而居道的神色越来越激动,好似被踩到尾巴的猫,但汤东却始终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就好像,就好像,他抓着居道的把柄,所以才会这么有持无恐。

仆人不敢掺和这件事,连忙纷纷散去,可就在这个时候,居道猛地踹了汤东一脚,而汤东吐出半口血,大声说道:“他才刚成年,你就忘了您哥哥居”

汤东这副样子,显然是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果然,居道厉声打断了汤东接下来要说的话。他脸色苍白,手掌死死地捂住胸口,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重。

到最后,双眼一翻,竟然就这么晕了过去。

居府顿时变成一团乱麻,而原本应该担起担子的刘氏,却缩在自己的院子不出来。大管家被居道打的奄奄一息,更是直接与主子对峙,大家虽知道是大管家的错,可碍于居道已经昏过去,其他的主子也没发话,仆人并不敢对汤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