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夫站起身。
“想要做我的狗,那就把这个割了。”说着,张妙仪的手握住它:“可是如今我在宫里,你只得当太监才行。”
她继续把玩,脸上又露出惋惜不已的表情来:“这么大啊,真是可惜了。”
月夫呼吸渐重,突然将张妙仪抱住:“不可惜,奴让小姐享受一回。”
废旧的宫殿里,烛火昏暗,醒过来的张宁熙眼眸里映出地上一抹深缠交织,一旁的小青蛇大半个身子都高高挺起,兴奋的吐着信子,突然朝月夫的脖子袭去。
翌日。
嘉诺还在睡觉。
院子里,清影:“陛下,我们是现在就回宫?”
“等一会儿,诺儿还在睡觉。”宇文允蹲下身拿手中的匕首将地里的金银花花苗撬起来。一不小心用力过猛,花苗的根全被锋利的匕首斩断,他扔了重来。
“陛下,我来吧。”清影也蹲下身子。
“不用。”
这次,宇文允动作放轻不少,小心翼翼的,最终挖出来的根系完好。嘉诺本来是要两株的,宇文允却将地上新长出来的小苗全都挖了,再顺手扯了一支柳条捆起来。
等嘉诺醒了,宇文允才牵着她去花厅用早膳。
嘉诺还迷迷糊糊的,勺子在粥里搅来搅去也不吃,宇文允看她一眼,直接端着碗盏亲手喂她。嘉诺喝了一口,又仰头朝他幸福地笑,傻里傻气的。
对面的扶风嘴角一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几口吃完手中的鲜花饼,便将谷主交代给宇文允的药给他,然后匆匆走开。
刚吃完,门外便响起一个骂人的男声:“哎哟我的天爷呐,我的小心肝儿哟,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啊!本谷主走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的交代,要你们好生照看着我的心肝宝贝,你们就是这样照看的,一个个吃白饭不干人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