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抱你去沙发上睡会?他进了前三,应该节目是在后面,这会还早。”
“不用,一会衬衣皱了。”
徐开慈突然睁开眼睛,仰着头看着孟新辞:“带我去看看他吧,远远看一眼就行。”
“那你自己呆会行吗?我去找找看他在哪里。”
“嗯。”
孟新辞绕了一大圈,并没有找到程航一。也是绝了,一个马上要上台比赛的人,竟然不在会场,也不在准备室。
程航一一直在观众进场处,提前两天他就把门票送到了孟新辞在上海的住处。
两张离舞台最近的门票,一颗已经等了太久的心。
他比任何人都期待这一天,又比所有人都想要赢。
“我们会再见的,在你拿冠军那天。”
这句话撑着他走到现在,拿到冠军了,就可以见到徐开慈,就可以和他说那些藏在心里一年多的话。
求他不要分手,求他和自己回家,求他抱一抱自己。
可是为什么,徐开慈你到现在都没来呢?
马上就要比赛了,还有两个节目就到我了,你为什么还没进场检票呢?
比赛到现在,他的定位几乎已经清晰明确,今天的妆发也是朝着忧郁成熟的方向走,梳得整齐的头发,略微画了一个淡淡的妆,淡蓝色衬衣,黑色笔挺的西裤。
他笔直地站在人群中,等待的眼神由渴望,慢慢变成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