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终于不到半柱香时间,江沅一边强忍剧呕,两只手死死抓住椅子扶手,那道士一会儿去压她喉部,一会儿又用手拉扯她舌,她泪流满面,如同窒息。
道士说:“好了!现在,已经结束了!”
江沅虚弱惨白地睁眼,傅楚赶紧蹲下身去握紧她的手。
道士说:“夫人,你发个声试一试?”
江沅“啊”地轻轻一声。
道士大喜,总算松口大气,又说:“夫人,您再多说几个字?多说一些!”
江沅:“我、我现在是好了吗?我、我好像可以说话了!”
“……”
一屋子的静寂,落针可闻。
月桐刘妈妈首先激动得边哭边笑,“是的,姑娘,您能说话了!能说话了!”
傅楚握紧江沅的手,终于,慢慢松开,眼底也有喜悦盈亮。
江沅像是在做梦,看着道士,看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夫君傅楚,又看看月桐,看看刘妈妈,看看同样站了一屋子喜欢激动的丫头婆子们。“我、我——”
她眼泪止不住流出来,走向傅楚。简直情绪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掐掐我!快掐掐我啊!”
又走向月桐刘妈妈:“你们也使劲掐我,我真的能说话了吗!真的可以说话了么?”
江沅的哑疾医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