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有理。”县太爷言语中竟微微带了些笑意。
二人相谈甚欢渐渐就走远了,怕是找个地方喝酒去了。
留下赵魁宿肖遥二人,竟同时生出些悲天悯人的情怀。这江浦县的百姓摊上这么个县令真的是欲哭无泪,不做好事就罢了,竟还勾结江湖匪徒残害富户。
“这事儿得严办!”赵魁宿挣开被捂住的嘴唇。
“看他们不爽,杀了那些匪人不就好了。”肖遥甩甩手。
“那这县令呢?也可以杀吗?”赵魁宿有些疑惑。这么些年来,还从来没听说过有朝廷命官被杀的事儿,难道被地方江湖势力压下去了?
肖遥没说话,过一会儿竟咧嘴笑了,“大不了蹲几年牢呗。不过我并不想去蹲。这事儿和我无关啊。”
赵魁宿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无关?要是扬州出了这事儿,有知道内情的也不去报官,被绑的可能就是你!”
“绑谁也不可能绑我,我一看就是家里没钱的。”肖遥觉得自己才无语。
“我们先去报官,不行你再带我脱身。”
“凭什么我带你脱身?”
“凭我花银子给你买了马。”
说到此处,两人都静默了。红鬃马的生命刚到他们手里就被了结了……
过了一会儿,肖遥暗暗嘱咐道,“噤声。”
说完,抱着赵魁宿几个飞跃扑进不远处的森林,身形之快,地面上竟是没扬起一分尘土。
“听见城楼上脚步乱了,应当是换班了。”肖遥解释道。
赵魁宿倒是啥也没听见,不由想起秦诗语老是说武学之中,内力越深厚,目力耳力范围越广,不由问道,“你武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