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霁一怔:“先生是听说了甚?”
禹弼捋须:“郎君无须多虑,但静观其变即可。”
南宫霁自以为此乃宽慰之词,却岂料不出数日,此言竟果真应验了!
这日,王昭明亲自登门,称前案已查明:所谓以词传情一事,实乃子虚乌有!
南宫霁欣慰之余,心内却犹不平,问道:“既如此,当初又是何人欲加陷害?”
昭明一沉吟,答曰:“此事,尚正细查。”顿了顿,又劝道:“郎君既已自清,还是置身事外为好,万莫执拗!”
禹弼见状,适时岔开话,问起张令其。
昭明答曰令其与映秋传递私物与银钱是实,此举已越宫规,当受些薄惩,然顶多也就三五日,自能得释回府。
昭明既去,南宫霁一时凝眉不语。
禹弼知其不悦,然当说的话,自还要说!遂道:“事既已了,郎君可还莫忘择时入宫谢恩!”
南宫霁拂袖:“谢甚么恩?”
禹弼正色道:“郎君莫任性,须知小不忍则乱大谋!”语中自带教人不得不从的威厉。
亦师亦父,竭忠尽智!为护少主,苏禹弼这些年,可谓费尽心力,因而南宫霁,素来是由心敬之!方才之言,不过是一泄对越凌的怨怼,实则禹弼之言,他终还是会听从。
只是当下,南宫霁心中尚存一惑,如今事已过,想来禹弼也无须讳言,便道:“先生前番便言此困可解,究竟有何玄机?”
禹弼笑道:“此事,合当谢一人!”
南宫霁奇道:“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