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
这时刻,黄芩什么也不想了,只想放开所有的一切,长驱直进,和眼前这个男人狂放驰掣、痛快淋漓地爱一场,哪怕只这一场就死,哪怕黑白颠倒,天翻地覆,哪怕山崩地裂,乾坤逆转,也不算白活了一世。
这一刻,就好似戈船飞渡,铁马长驱,雷电为之恍惚,甘霖为之注焉!
这是狂飙追逐上叠浪!
更是天雷勾动了地火!
这一刻,黄芩是豁出去了。
忽然间,他发现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
待黄、韩二人再次露出水面时,仍是相拥相抱,唇齿纠缠之态。
岸上,蓝诸一声轻叹,道:“如此医伤总还要有个七八次,若每次你二人都要上演这么一出,却叫我说什么才好?”
尽情尽性的一吻终了,韩若壁撒开黄芩,笑道:“不知说什么才好,便闭上嘴休要说话。”
到了岸上,黄芩默不作声地放下韩若壁。
韩若壁站定后,以舌尖舔过嘴唇一圈,嘻嘻笑道:“黄捕头,你可是从我这儿学去了不少花招,何时交学费与我?”
抿了抿嘴唇,黄芩红了脸,虚张声势道:“谁说是从你那儿学来的。”
韩若壁故意夸张地挺一挺腰,哈哈笑道:“无妨,下次我再多教你一些好了。”
瞧他现在的神气模样,似乎这次的医治算是成功了。这时候,黄芩才感觉身体有些发虚,倦殆地笑了笑,扭头跑去洞口处生起了一堆火,脱下衣裤,精赤着上身,一边休息,一边烤干身体、衣袍。
真气耗尽,累的汗湿衣裳的蓝诸见到有火烤了,不声不响地跃下岩石,走至洞口,坐在了火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