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外面有人敲响院门,高声问他们吃完晚饭没有。原来是马其吩咐来收拾碗筷,兼送明早吃食之人。韩若壁回说吃完了,让那人进来。那人进来收拾完毕后,又留下了许多糕点,才离去。
稍后,黄芩就要回东厢屋里睡去,韩若壁一旋身挡在他面前,关怀问道:“大赛之时,你真的不用内力和武功?”
黄芩不懂他为何多此一问,答道:“是啊。”
韩若壁伸手,想执起他的手,却被黄芩闪身避过。
黄芩皱眉道:“你又想做甚?”
韩若壁装模作样道:“我在想,万一到了紧要关头,你一个把持不住,不由自主地使出了内力,那不是太遗憾了嘛。”
黄芩道:“那能怎么办?”
韩若壁正经八百道:“不如由我出手,以我的独门手法封住你的奇经八脉,令‘阴脉之海’与‘阳脉之海’无法贯通,再将内息阻碍在腹部,那样一来,即使你迫不得已,想动用内力,也动用不了了。如此才真正保险,不是吗?”
黄芩心道:原来他是动了这般的鬼心思。他点头,口中道:“是了,既然是你的独门手法,我便无法自解,当然是保险之极。只不过,若大赛过后,你不帮我解开封住的奇经八脉,我就一直不能动用内力了,是也不是?”
韩若壁嘿嘿笑道:“我哪有那么无聊?权看你信不信得过我这个朋友。”
黄芩斩钉截铁道:“当然信不过你。而且,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无聊之人。”
韩若壁一脸不高兴道:“若换作是我,一定信你。”
黄芩心道:你的话,鬼知道是真是假。
他口中道:“明日一早,我还需找人教习摔跤的技艺和规则,今晚要早些歇下,没空和再你磨嘴皮子。”说完,他调头走了。
韩若壁瞧着他走出去,心道:居然想凭现学现卖的几下招数,去和练了多年的摔跤高手一较高下,他莫不是傻了?
接着,他又想:管他呢,能偶尔瞧他出个糗,不也是乐事嘛。
想毕,他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一边出了堂屋往西厢的睡房去,一边决定要睡个好觉,养足精神,明日再和黄芩好好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