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壁点头如捣蒜,道:“一定一定......”
他姿容出众,仪表堂堂,本就容易得人好感,加上此刻又是一副知错就改、老实厚道的样子,沙吉等人反倒不好意思为难他了。
见人都走了,哈尔金也没甚话好说,只能收拾起地上的羊皮,和沙吉告了个别,牵着骡子先行离去。沙吉则领着那四个回人青年,灭灯挂牌,催促空场内的零散客商撤货走人。
见大市也快要关闭了,再无处可逛,韩若壁便和黄芩出了皮毛集市,牵着马找客栈投宿去了。
路上,他一边走,一边笑吟道:“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此’情何限!......刚才那出戏有意思,那对男女更有意思。”
一直沉默到现在的黄芩终于开口道:“纵马拦人,你不觉多此一举吗?”
韩若壁道:“因何这么说?”
黄芩道:“那男子一身内力出众,武功定是不弱的,哪用的着你替他们操心。”
韩若壁笑道:“我是为那女子。”
黄芩困惑道:“怎么?”
韩若壁道:“她十之□是‘白羊镇’上的人。”
黄芩道:“是又怎样?你以为那男子会独自一人离去,对她不管不顾,任人欺负?”
韩若壁摇了摇头,叹了声,道:“于她而言,一边是爱人,一边是同胞,伤了哪边都不好过,真正是左右为难。”
黄芩转头认真问道:“你是原本识得那女子,还是对她动了心?”
韩若壁噗嗤一笑,道:“只要有眼睛的都瞧的出,那女子就算不是人家老婆,也是人家情人了,哪轮得到我识得?再者,这片地面上,‘神光堡’的人可是惹不起,我怎敢对她动心?”
黄芩止步,侧身站定,借着月光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下,道:“既如此,她为难她的,关你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