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冬沉道:“那不就是了。”
年却升失望道:“是我的错。”
姜冬沉看了年却升一会儿,忽然向他伸出手。
年却升以为姜冬沉要心软了,顿时抬起头道:“什么?”
可姜冬沉没有,他道:“水。”
年却升眼里的光芒又暗了下去,啊了一声,递过水道:“给。”
是我自作多情了。
姜冬沉也没多看他,接过水一饮而尽,随手将杯子放在桌子上,拍拍衣服下摆道:“没别的事我就走了。”
年却升没讲话,姜冬沉叫来阮阮,在它一跃上姜冬沉臂弯之时,年却升忽然叫道:“哥哥!”
姜冬沉脚步一滞,微一侧首道:“怎么。”
年却升低头却犹了豫,终还是道:“你……保重身体。”
姜冬沉面上不露山水,心里却是实实在在地黯然了些许,回头迈进传送门道:“多谢。”
话音刚落,人便跟着不见了。
这屋子瞬间冷落下来,连最后一点人声也没有了。
年却升整个人都如放空了一般,失魂落魄地踱回床上,裹着姜冬沉未散的体温,躺下身闭上了眼。
年却升也很累了,这几个月为了照顾姜冬沉,他白天始终忙这忙那,夜里也不敢有分毫的放松,生怕自己真睡着一会儿姜冬沉会出了什么事。他也是始终忙活操劳,一刻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可姜冬沉还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