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却升先是愣了愣,有点迷茫地看了姜冬沉一会儿。回过味来,突然大叫道:“真的!!”
姜冬沉见他如此惊喜,心中不免有些得意,笑道:“那是当然。”
“哥哥!”年却升一把将他抱住,高兴地就差抱着他再转两个圈了,欢呼道:“我真是太开心了!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在家那两天跟丢了魂儿似的。我的天啊,哥哥!你怎么对你母亲说的,我真是要爱死你了!”
姜冬沉推他推不开,年却升反而拱得欢快,只好将手绕去他身后搁下粥碗,回来就势抱住他的脖颈温声道:“我早就想对你说,你给我这个机会了吗。”
年却升嘿嘿笑了一声:“怪我怪我,哥哥你怎么对你母亲说的?”
姜冬沉便如实复述了一遍,年却升高兴地像个孩子,听他说穆敛要自己亲自去谢她,忙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姜冬沉道,“等我嗓子好了再说。”
年却升笑地停不下来,在姜冬沉身上蹭来蹭去:“哥哥你要是早说,昨天晚上我就不生你气了,我还得好好对你,不欺负你,我轻点。”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年却升像个纯洁小白花,姜冬沉无奈至极,责怪道:“……你这个话题是不是过不去了。”
“好,好好好,不提。不过我要再说一句,就一句。我觉得昨晚上我也没有太那什么,哥哥你怎么就成这样了。”年却升嘻嘻笑着往姜冬沉耳边凑,“到底是我太厉害还是哥哥太敏感?我撩哪哪就有反应,我……”
“年却升。”
年却升伸手打了自己一巴掌:“臣知罪。”
姜冬沉指着他的鼻子道:“你……事你都做过了,能不能别总拿这个挂在嘴边说,再这样今天晚上你别和我一块睡了。”
这一句果然管用,年却升立马闭了嘴,还有点讨好意味的伸手握住了姜冬沉的手指。姜冬沉抽了一下没抽开,便只好接着道:“我没和我父亲说,母亲说她会和嫡母一起告诉父亲,成功之后会传声给我,但我想也许不会这么快,父亲毕竟不像母亲。等我母亲给我传过声,我们再回我家,明白?”
说到这个,姜冬沉又道:“今早没人给我传过声吧,我的家袍在哪?”
年却升指了指窗外,比划了比划,姜冬沉无奈道:“没有不让你说话,是不让你说那种事。”
年却升道:“我要说的就是那种事,你家袍被我洗了,昨天晚上沾了太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