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倒好,好像保护自己的肖像利益一下子变成了‘斤斤计较’‘不识抬举’,商人可真会说话。
只可惜她现在是社畜,辞不了职,更不能和‘老板’继续犟嘴了。
顾枝还是第一次体会到人在社会的无奈感觉,她咬着唇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气氛逼仄的办公室。
这般‘高傲’的态度把后面的甘陆气的咬牙切齿。
直到晚上回家,顾枝心里还是因为这件事而憋屈,吃饭的时候都没有动几口。
负责去接她的梁祁宁敏锐的注意到顾枝心情不好,便细心地开口问:“夫人,您心情不好么?”
顾枝一怔,放下筷子缓缓的摇了摇头。
她不说话,梁祁宁自然也不方便继续问。寂静了半晌,顾枝才轻声开口问他:“傅清许呢?”
自从那天宿醉被他接回来,两天了,顾枝都没有看到他的人。
梁祁宁听了微微一顿,在顾枝看不到的地方,唇角扬起了一丝苦涩的微笑。
“夫人。”他声音顿了下,轻声道:“大少爷他,出差了。”
“出差了么?”顾枝眼睫颤了下,有些失落的问:“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回来他也不知道呢。梁祁宁无奈的笑了笑。
每次傅清许旧疾复发的时候,康复时间都是说不准的。
“哦。”顾枝闷闷的应了一声,又坐了一会儿在站起来,她拖鞋都忘了穿,光着白净的小脚走在地砖上,也不知道冷,像是被霜打了的小猫儿似的悄无声息的上了楼。
梁祁宁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二楼,几次欲言又止,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