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当好好保护自己,不叫自己受伤。”
“嗯。”听了这话言怀瑾的脸色才缓了几分,直起身来在靠枕上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说道,“这回就先饶了你。”
于是阿弯便高兴起来,一高兴就想起来自己还握着言怀瑾的手掌呢, 顿时忍不住拿自己的手又摩挲了两下, 又凉又滑, 很是舒服。
然而言怀瑾的一张脸早就“蹭”地一下红了,他总觉得阿弯这次回来之后特别喜欢在他身上东摸西摸的, 她都这么大个姑娘了, 到底是怎么被带坏的?
想到这里言怀瑾就很想把手一把抽回来,又有些不忍心吓到她, 琢磨一番,字斟句酌地说道:“男子的手, 你不能乱摸,男女大防不是早就教过你吗?”
“哎?”阿弯抬起头,眨巴眨巴眼,“可是师父说我们行医之人百无禁忌,就应该多摸一摸才好,手感都是练出来的。”
呵,王有才。
言怀瑾在心里冷笑一声,恨不得把王有才大卸八块,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那你这些年……难道在外头都这么……摸别人的手?”
“那倒没有的,我也不给别人看病,只给公子把脉。”
“嗯。”既然这样就给王有才留个全尸吧,言怀瑾想道,又补充了一句,“那你得记住,旁的男人不光是手,哪儿你都不能碰。”
他自己就算了,横竖他心里有数,断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与她计较,也明白她一片赤子之心不会想歪,努力努力也就心如止水了,她真爱摸就摸吧,少不了一块皮。
阿弯闻言也很是乖巧地应了。
言怀瑾不放心,又说道:“比如三才,就不行。”
“嗯,我晓得的。”
“还有同光,更要离远点。”
“嗯嗯,前几天给同光送东西的时候我可小心了,没挨着他!”阿弯赶紧汇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