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画的第一幅,为了保证颜色达到效果,渗入了自己的血。
“栖栖,我尽快忙完这边回去的。”
容栖躲在阳台抽烟,最近烟瘾又起了,笑着:“迟教授,你搞反了吧,那里才是你的家啊。”
“有你在的地方才是家。”他固执着。
两个人待的地方反着来,迟砚的房间没有他的允许不会有人来的,容栖那里闹哄哄的,很多人,时不时的就有人叫她名字,她懒洋洋的应了几声。
离零点还远,迟砚就想着就这样,两个人一直说着话,过着他们的第一个新年。
“栖栖你快点啊,谢厌那小子可是要被罚一口闷,百年难得一见啊。”
手机里,听到一个男人走近,甚至两个人近到都能碰到的程度。
他手紧握着手机,手背上有明显的青色筋络。
容栖也被催了好几次了,不好再晾着,对着男朋友道别:“阿砚那我先挂了,待会儿晚点打给你。”
迟砚把情绪藏起来,声音闷闷的:“好,那你记得打给我,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