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瞧着他换下的那身衣服,布料就是她没有见过的,一看就是上等货。
迟漠等到屋里没声了才睁开眼,除了眼睛瞎了一只,染了风寒,身上没什么大碍。
这两天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镇子里京州江州都远,警察暂时查不到这里来,可以待几天养病。
想到出了这么大的变故,手狠狠地锤在炕面,眼里腾起阴鸷。
这后面没有迟砚的手笔他倒过来姓。
还有,这交易方也是很大的问题,就感觉,整个局就是给他挖的坑。
他就是被算计了。
今天的独仙居比较安静。
出于上次被人擅闯的事情,这次门口被把手着两个保镖。
里边的人,年纪稍大的是一副商人打扮,厚重的镜片后是张平平无奇的大众脸。
但是他对面的青年可就长得不一般了,坐姿歪斜,随意散漫,是他的作风,但是难掩精绝的容色。
“老板,放弃迟二爷这个大客户不可惜吗?”他跪坐着,为青年斟茶,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