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老板，你清醒一点啊，我是方羽，不是徐志杰！”

见许卿语借着酒劲，情绪越来越激动，方羽再三解释。

“方羽？”

方羽再三解释之后，许卿语这才清醒一些。

上上下下打量了下方羽，她推开方羽搀扶的手。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方羽啼笑皆非，这怎么又扯自己身上去了。

“老板，你喝了很多酒，不能再喝下去了，要不，我送你上去休息!”

“我不！”

怎料，许卿语撅着嘴，竟然耍起了孩子脾气。

她双手叉腰：“你不是很会唱歌吗？给我唱首歌!”

不等方羽说话。

她又傲娇的加了句。

“我听过的不算！”

方羽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26岁的“小”女孩，有些无奈的摸摸鼻子。

“这么晚了，唱歌扰民啊，大姐！”

“我不，我就要听！”

许卿语肩膀一扭，竟然耍起了无赖。

“好好好，算我怕你了，我唱还不行吗，但是你要保证我唱完你就去睡觉!”

“恩！”

唱什么呢，方羽左顾右盼，在客厅后面的小墙壁上，找到了一把芬达吉他。

方羽不打算兑换歌曲，他准备唱一首前世耳熟能详的歌曲。

梁静茹版的《问》。

凌晨四点的客厅，一个光头男子正襟危坐，手指轻轻放在横抱的吉他上。

一个披头散发的醉美人，饶有兴致托着下巴，侧躺在沙发上。

这画风既和谐又诡异。

方羽稍微在脑海中回忆了下歌词和曲调，手指灵巧的拨弄着琴弦。

“谁让你心动，谁让你心痛

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他在怀中

谁又在乎你的梦

谁说你的心思他会懂，谁为你感动”

许卿语已经很忧伤了，方羽没有选择用烟嗓，而是用男中音的声调来倾诉。

这六个“谁”犹如灵魂拷问，直击许卿语的灵魂。

她仿佛看到了一个画面。

在画面中，她变成了伤心的痴心的女主角在问一个负心的男人 。

“谁让你心动谁让你心痛 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她在怀中 谁又在乎你的梦 谁说你的心事她会懂 谁为你感动”

毋庸置疑答案是她自己。

她强忍着醉意坐起身来。

方羽见有反应，手指未挺，声调一转。

“如果女人，总是等到夜深

无悔付出青春，他就会对你真

”

所有的劝诫和疏导，都融在歌曲中。

许卿语左手拳头紧握，指甲仿佛要嵌入手掌肉中。

剧痛让她短暂提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