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晖把视线从下方的阵法上收回来,也实话实说:“我的蛋壳上刻了一段话,听说是我爹照着他蛋壳上的那句话刻的,上面说:如果遇到一个爱搞事的骨架,他开口就要打断他。”
冥主怒道:“那肯定是玄炎刻你爹蛋壳上的!她以前就老是打断我!”
玄晖道:“谁知道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照做便照做吧,就当是一个小传承了。”
冥主一挥手给了玄晖一道鬼刃,痛楚直入神魂,玄晖眉头也不皱一下。
冥主沉声道:“干啥拿这玩意儿当传承?!你们一家子都有病吧!”
玄晖正色道:“那段话说,因为,好玩。”
冥主又给了玄晖一坨子,气的放了一波狠话便走了。
法阵内鬼炎蒸腾而上,玄晖的魂魄开始被染上灰白的纹路。
他看了看旁边一直闭着眼的故倾,对沈先生道:“如果这鬼纹生长到了头部……”
沈先生皮笑肉不笑道:“那您就和故仙尊一样,马上就要成为冥主大人的听话傀儡了。”
“是吗。”玄晖不以为然,他自带太阳属性,天然克制这些东西,想彻底侵蚀他?行啊,大家耗着吧。
他大长腿一伸,使劲踢了故倾一脚,喊道:“喂,故倾,能听到吗?”
故倾安静的如一尊雕塑。
“你别白费功夫了。”沈先生淡淡道。
玄晖道:“我明白你投奔新主要表明态度,但也不至于这个样,我自问对你不错,槐江对你更是仁至义尽,你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