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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酒警觉道:“什么东西?为何是我?”

“哈哈,因为你身上因果最少。”

一个漆黑的令牌凭空出现在江酒面前,他瞳孔猛的一缩——这令牌,可不就是那癞蛤蟆掉落的那个吗!

“你是谁!”江酒立刻抽刀防御。

“等到了时候,你自会知晓。”声音逐渐渺茫消失。眼前景象恢复了正常。

江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握住那块令牌,顿时一股冰冷的感觉从手掌蔓延到全身,江酒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冷,好冷。

好黑啊,我瞎了吗?

江酒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没了,这感觉,和以前被冻成冰坨子的时候好像……

咋滴我重生了?不应该啊那骷髅令牌没被发动啊?

江酒挣扎着想动弹一下,哪怕滚下山去,只要枇修他们三个能看到,自己就有救了。

他理智时有时无,好像凌晨最困的那一段时间一样,不知道自己到底醒没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前面有些微温暖传来。

有门嗨!

江酒吭哧吭哧的继续挣扎,终于弄出了一点动静,那温暖似乎在往这里靠近。

等到人到跟前了,江酒朦胧的视线里终于能看清一点,是一双洁白绣隐纹的鞋子,鞋底已经被血水浸透,然后他看到了一把剑,剑刃上还有血迹,热乎的,滴答着往下淌。

江酒:……对不起打扰了您当没看见我吧!

那剑刃指着他慢慢逼近,江酒使出吃奶的劲儿往后退,但这身体居然还在磨蹭着想向那温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