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修一脸诚恳与不忍,江酒顶着满头问号回到沈先生身边。
“唉,枇修一定趁机让你给我带话了对吧。”沈先生唉声叹气。
完全不明白这俩在搞什么幺蛾子的江酒迟疑道:“对,他让我和你讲,请你不要对他欲擒故纵,他不会回应你的……啥意思?你想泡他?”
沈先生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怜悯道:“老乡啊,你上辈子也没谈过恋爱吧。”
江酒啐他一口,怒道:“咋滴啊!说这膈应人的嘎哈!老子招你了咋滴?!”
“你没谈过恋爱,所以才不懂恋爱中的心理战,枇修这是先颠倒黑白说是我对他欲擒故纵来抢占先机,然后借口自己曾有心上人来表明自己对我没意思,看似撇清了暧昧,实则是要借机靠近我,趁我不防备时来攻略我!”
沈先生言之凿凿,手中摇扇唰的一展,正面书孙子兵法,反面写三十六计。
江酒沉思:“不知为何我想起了一句话。”
沈先生:“啥?”
“玩战术的心都脏。”
“谁说的?”
“不记得了。”
“那就是鲁迅说的。”
“嗯,有道理。”
江酒搓了把脸,道:“总之,你的意思是枇修对你有意思……我咋不信呢,人家可是山长,他能图你啥?”
这话沈先生听着可就不乐意了,道:“老子浑身上下哪不能图啊,你看我,腰细腿长皮肤白,聪明机智又多金,幽默风趣会疼人,你知道有多少包括且不限于人类的生灵对我求爱吗!”